2005-12-29

在要求老師之前 是不是也看看自己

每個人都希望進到學校以後 能接受到最好的教育
但 幾經何時 師生關係 已經變成販售與購買的服務業
都上到大學了
教授 應該是給你方向、給你方法的燈
而不是專門填鴨的補習班名師
我是這樣想的

昨天 我回教學大樓去找老師 未果 所以打算留個字條
結果 我看到本系的一名教授正帶著學生進來補考
他們一路上大聲的爭執
恩 應該是說學生不斷的以一種理直氣壯的態度不斷的反駁老師的話

    考試未到................因為為了參加比賽而請事假
    請事假為什麼之前不提....因為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去高雄比賽
    上個禮拜的補考未到......因為生病在醫院
    為什麼這些事情發生之前 都未告知老師 還放老師鴿子
                      ......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聯絡老師

諸如此類的 剛離開學生生活半年不到的我 大概可以瞭解他的理由 雖然個個都很牽強

但是 他的態度 卻讓在一旁毫不關己的我 非常想要賞他一巴掌
沒有人有理由要給他那麼多的方便與諒解
可是他的態度卻好像老師 以及整個系 都對不起他
而他唯一要面對的損失 也不過是少兩個學分

可是 學弟
像你這樣自我本位的人
我已經可以預期你未來的灰暗
現在覺得老師對你有成見 未來 你會發現整個社會都對你有偏見
可是 這不是社會的錯 是你錯了

你欠了曾明遜老師很多個對不起 無論你還拿不拿的到那個學分

不知道你看不看的懂這篇文章 也希望你能看到這篇文章

 

 

 

 

 

 

 

因為你說你沒有電腦 不能上網 所以聯絡不到老師
在這個年頭 這種話可以講的那麼理直氣壯 真不簡單
希望以後不要在社會新聞見到你 我的學弟

BY你剛畢業的同系學姐

2005-12-04

我只想守護我真正想要的

以前,聽說有人為了選舉,夫妻反目、情侶分手...,總覺得不可思議。
那時以為,政治立場是重要的價值觀之一。

「兩個價值觀不同的人,怎麼會在一起?」
直到總統大選,身邊親近的朋友紛紛顯露出其政治色彩。

我才訝異:其實我們顏色不一樣

可是話說回來,我們的不同,也僅只是政治立場的差異。
又更何況,其實這些立場差異,是來自於我們的家庭環境。
(印象中只有小昱例外。)

所以,除了有些有意無意避談政治話題外,我從來不在乎這些人的黨派立場。

反正,我已經決定我只投給我真正想要投的票,而不願意被朋友或家庭立場所左右。

而配票這件事,一直是我深痛惡絕的。

今天有點生氣,雖然在中計之前就已經發現自己中計了。

但明明想投票,卻被你用這種方式阻擋,我很生氣。

但我不願意讓這些事情破壞我的感情生活。

希望能照我自己的意思扮演一個好女兒、好情人、甚至是好未來媳婦的角色。

所以我告訴我爸媽我有去投票,並隱瞞你的政黨色彩;
也請你告訴你媽媽,我會幫你們在台北縣投下這一票。

也希望能忠於自己:「很欣賞羅文嘉這個人,但不願台北縣繼續被綠色執政下去」的想法。

而更重要的是:

在面臨一個與全球華人共同競爭的人力市場上,政黨色彩不重要、連國籍也漸漸的變成個人標籤。

對我而言,在這樣一個狀況下,重要的只剩家庭,以及自我。

我熱愛文化中國,以及我所生存這塊名叫臺灣的土地、以及整個地球。

我希望環境變的更好,在其上生活的人們,無論種族、性向、職業、個性等差異,均能怡然自在無懼。

所以,我不願意,讓無聊的政治遊戲,破壞了我生活的平衡。

而且,無論任何,要傷害我想守護的一切,我會拼命。

2005-11-30

一個部落格的衝擊

為了追尋瑠公圳的新生 我找到了一個部落格


在我的部落格還在無病呻吟的同時

他已經憑著興趣 追尋了瑠公圳的舊渠道
提出了對都市的構想

 

我翻找著舊文章

想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隱隱約約的文字背後 逐漸浮現的 是一個七年級 以語言學為專業的男孩身影
我不太確定我的猜測 但至今的結果還是震撼了我好幾天

可是要經營一個有共鳴的部落格是需要時間的吧

總覺得還是只有大學生會有那種閒工夫 在自己有點興趣的非專業上面汲汲營營

這五個月來在BBS的時間變好少 腦筋也動的比較慢
有想過去整理以前流落的各地的文字 但又覺得 少了其他文章的輔佐 自己的文字也缺乏意義

所以就算了

 

但還是很想 實現小時候的夢想
花個好幾天 不用其他的交通工具走遍台北(或任何一個城市鄉鎮)的大街小巷

夜了累了 就找間小小的旅社(最好是躲在住宅區的)睡個一晚 第二天再繼續....

 

2005-11-29

快.....半年了

7.8.9.10.11

已經來了五個月了

原本那種把公司當學校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倦與茫然
剛結束一個 幾乎是由自己負責的規劃案
案子算小 是複委託 但做到最後影響層面以及範圍卻擴及全鄉

 

一直提醒自己規劃師的社會責任 所以小心翼翼
反而在基本事務上頻頻出錯

但也在一場場地方說明會上 看到民眾的期待 以及官方的防備

 

這和學生不一樣

 

就在五月底 我們以台北大學地政系學生的身份 在大稻埕做報告

地方給我們的 是友善與諒解 任憑我們天馬行空 任由我們予取予求

但 當身份變成規劃公司後 在至善路 在礁溪 在台北市

他們期待 他們要求 他們怒罵 他們害怕

期待我們給他更好的未來 也害怕我們替官方把他們的所有拿光

而官方也可笑 幫他們做案子 卻樣樣資料都要錢

明明有先進的系統 卻要我們用土法煉鋼 煉出他們的需求

我們花了數個禮拜 但也清楚 他們只消一指 就能從GIS叫出他們所需......

 

還想在做下去嗎?

面對研究所的報名表 還是茫然

今年想選的 還是沒比去年此刻少 還是貪心的想報所有想報的系所

明明知道念不完 因為交集的考科太少

但都計這行 我捨不得放棄

記得那天在崧旭的辦公室 和曉玄聊

我說:

   我們比念社會學的人更好的地方是,我們握有改變這個社會的工具。

   所以,在悲嘆這個社會的同時,我們可以開始改變。

現在,我還是這麼想

雖然阿里不達的事,也實在太多了。

 

例如:那個每年一次的鬼選舉.......

 

2005-11-21

又進入下一階段

您的退伍生效日期是:2006年4月17日零時零分
今天是2005年11月20日,是您入伍的第308天
距離退伍還有148天, 也就是12727167,經過了67.6252%
還有57天才過一年,撐下去就是你的!
破百還有48天,請耐心等待
什麼都是假的,平安退伍才是真的

從今天送你回去之後 在10次等待你就回來了
10次 其實轉眼就過了 但每回都不禁依依不捨 甚至對著車哭
就像那天在新竹的月台一樣


接下來呢? 其實不奢望更好 進入職場後可能比當兵更忙
也許許久許久都見不到面 生活圈被拆開 交集也漸漸散去
.......不敢想 但也許也沒有想像中可怕
這一年還不都這樣過了


在中正紀念堂沿路討論「狂草」的音效與影像含意的我們
也許也就這樣一天天 一年年過下去  

2005-10-16

一些突如其來的胡思亂想

在公司學會了如何關掉那種只有開啟鈕的電腦主機

就是一直按著那個開機鈕 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

直到他不再發出嚕嚕嚕嚕的叫聲為止.......感覺很像按著一個動物的頭到水中

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一直壓........直到窒息

殺掉一個人大概也是這樣吧..............................雖然我只是關掉一台電腦而已

 

偶而腦子裡會出現奇怪的感覺 牽動著肢體 有著奇怪的感覺記憶

例如 把刀子插進活生生肉體的感覺 或 路邊的金屬圍牆 因為坐在機車上,穿著涼鞋露出的腳指頭太靠近而被削掉一截 還有 走在路邊 脖子被突然出現的飆車族砍到 頭飛出去的畫面.........

 

每回想到這些 就忍不住用力掐自己的手臂 或咬牙 把自己拉回來 或者 掐住我面前的這個人.......

 

看戲的時候呢 會不會想要跳下去擁抱那個裸體的女人? 或是抓住向觀眾席伸來的手?意圖搞些破壞

還是就讓一切 恰-如-其-份


 

2005-08-11

當頭棒喝

 

今天還在忙著作圖版 連其他專案的時間都被排擠掉了

原本只是因為手邊沒什麼事 以為只是個簡單的小事情 幫忙排版、出圖、貼到珍珠板上就好了

看著同事手邊事情一堆 忍不住就接下來做

沒想到從一開始一直不順、心急、又出錯 連加了班、帶回家 都沒辦法如期在今天擺脫掉這個小CASE

重點是 這還不是我「應該」要負責的工作

 

還在試用期 而且覺得自己要接 理虧在先 所以也不敢動怒 不過臉上已經爬滿了不高興

「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是設計部和工讀生要做的,我還有其他專案的事要做,而且有時效限制。」

 

PM千求萬求拜託對方把時間挪到明天早上 而我們也終於在今天下班前 把四塊圖板作完了

也順便在等檔案跑的過程中 把該聯絡的電話一個個打過了

 

已經開始頭昏的我 決定攤在椅子上 吃碗泡麵在慢慢看要怎麼追上的專案進度

 

就這樣 被副總抓去幫他明天的簡報 做PPT檔 又無緣無故為了一個不是我負責的案子加了班

可是奇怪的是 我卻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感覺

 

回家的路上 副總載著我去捷運站

 

「 不要被所謂『自己的專業』限制住,而排斥做非自己所學的部分。

    『無中生有』反而學的更多。

    做規劃有趣的地方,就在於在每一個專案中,學習與成長。

   不會的就去學,去瞭解,

   學到其他的分析的角度與做事的方法......」

 

當時 我有點哽咽

其實我擺著一張臭臉做事的時候 副總正忙著明天的競圖簡報 根本沒發現我的情緒

可是 就這麼巧的 給我一記當頭棒喝

 

2005-07-18

轉了個彎

把自己的職業欄從學生換成所謂的「城市規劃師」(其實還有個「助理」二字沒放)

聽說是個很浪漫的職業   不過自己倒沒什麼感覺

甚至有點好奇 自己怎麼那麼積極的把自己關進辦公室裡

 

開始在想自己要的是什麼 這家公司是不錯 大家也都好

可是 總覺得自己學的和其他人(景觀、建築)不一樣
是不是根本就搞錯了 可是也有人是中興都研的

 

是不是就像守在碼頭邊的你一樣

本來以為會看到藍藍的海 卻天天關在鬼屋大樓裡盯著窗外的排水溝

還好 你總算到了真正的海邊

但 真的會如同想像的一樣嗎

還是......

 

未來 未知

 

 

2005-07-17

關於引用通告

前幾天 突然發現 我[舊相簿]裡的[印巷]這首歌被引用出去了
很好奇 那個人是怎麼走到這來的 又

是為了什麼帶走了這首歌

我連到她的SPACE 卻找不到任何線索

她的SPACE的其他 也都是四處引來的熟悉文章

 

原來BLOG也有專門收集文章的

那就不是作者 而是編者了

 

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敢打(接)電話

其實是害怕未知。

未知電話對面的那方是誰?

是怎麼樣的人?

會用什麼樣的語氣接打電話?

那天在工讀生面前打電話給區里長,她很驚奇的看著我:

[你講電話的聲音和講話不一樣耶!]

可是她沒有看到,我在打電話之前,寫了稿子...

 

這就是我用來解釋 我的簡訊費高於電話費的原因

不然我是很愛講電話的 尤其是對方付費的時候......

2005-06-28

醉~

原來我喝完酒會變的很DOWN~

我知道了

把法國酒當作在最後一個活動 以為是個完美的ENDING
結果第一週遇上了重感冒 第二週又在前一天遇上了晴天霹靂的消息
抱著極度低落的心情 連上9小時的班
又遇上了沒水準的公賣局促銷人員 以及沒神經的課長
最後 喝了混酒的我 遇上了猛踩煞車的司機
頭痛欲裂~

進門倒頭就睡 又翻來覆去

在昏沈中 我傳了個支離破碎的句子給凱
終於 在電話響起後 哭了

學會喝葡萄酒了 也不想再碰杯中物了

2005-06-24

畢業照

前兩天終於有空去拍畢業照
正值感冒時期 又趕了一天路
要不是接下來又沒空
怕拖太晚 又變了模樣 不然還真不想這天拍

放棄了網路上的資訊 找了家拿照片方便的相館(在板橋)
抱著泛黃的白襯衫(穿了10年啦)就去拍了
沒戴隱形眼鏡也沒化妝
原本打算拍放頭髮的樣子 又因為綁了一天 東翹西翹
也在攝影師建議下 綁起來了

 

看到照片 還挺浪費錢的樣子 還忘記洗大張的(放畢照夾用)
改天在去方帽子拍好了 凱和我姐都是去方帽子
只有我 花350元花心酸的

PS我這張是用PHOTO IMPACT修過了 加了唇色與腮紅

2005-06-14

關於「舊相簿」

原本開網誌(BLOG)就是想要把一些自己以前的作品整理一下放上來
「舊相簿」放的東西 是我小時候寫的一些歌詞什麼的
最早的那首是小六寫的吧「我相信愛情」
而旁邊那些藍色的文字
是大一幫自己作個人網頁時 加註上去的
現在看來 都十分的「有趣」
這是不是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呢


不過當時還真的愁呀
現在卻在愁也寫不出歌了 頂多發些抱怨文 按陰陽一番
長大了卻......


過兩天會發表「為什麼我不敢打電話」煢珊Q&A
大家幫忙想題目唷

伶 Apr.23th 2000

就像一場戲 哀樂悲喜 不由自己
只是一場戲 角色既定 身不由己
忘了我自己 不想你 思索沒有意義
服從不為你 不為己 神游太虛天際

我哭了 不因為我不捨 不因為心碎了 是因為劇情需要的
我笑了 不因為我快樂 不因為釋懷了 是因為導演要求的
身體不是我的 我管不得 連眼淚都控制不得
心是空蕩的 你是過客 船划過水無痕

絕處逢生

我呼吸是因為我活著

高二的一次audition 落選
我以為 那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難過 絕望 我本來就是會鑽死胡同的人
那時更......
後來 我接了那次演出的行政工作
我發現 幕後的我 得到更多

如今 我豁達了

最遙遠的距離 Jan.5th 2000

地球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別離 不是南極到北極
而是你明明在我身邊 我卻不能夠說愛你
地球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你在我身邊 我卻不能夠說愛你
而是我們明明彼此相愛 卻又不能夠在一起
星和月 和 天和地 總有無形的線牽一起
你和我 和 我和你 靠的那麼近 卻如此遙遠
地球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都相愛 卻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你明明在我心裡 我卻必須裝不在意
地球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擬在我心裡 我卻必須不在意
而是用我最冷的心 掘出一條鴻溝 你跨不過去
地球上最遙遠的距離……我不能愛你

這原本是我很喜歡的香港女作家 張小嫻
在一本散文裡的一段文字
不知怎麼 居然被傳成是泰戈爾的作品
後來大家看到的版本 是網路集體創作而成的
而左邊的版本

是 我的

印巷 Apr.12th 1998

騎著單車我彎進一條小巷 巷子裡飄浮一股濃濃咖啡香 
走進一家咖啡店名叫印象 點一杯拿鐵享受它淡淡乳香 
你在吧台叫了杯冰檸檬茶 我抬起頭看你長的什麼模樣
乾淨的臉還留著一絲陽光 溫暖的眼光曬的我心暖暖洋洋
我的心是一條沒有盡頭的小巷 巷子裡每間房屋都裝滿我的快樂悲傷
我的心很需要你的溫柔關懷體諒 我不再為誰假裝 讓你看我最真的模樣
我和你盡情開懷塗鴉 用油漆和回憶妝點所有的牆
你在我的心中留下印象 要用一生時間慢慢去嘗 永遠也不會忘
你離開後我又回到那條小巷 牆上的油漆已呈現斑駁景象
巷口的咖啡店變成了住家 我在巷子裡找不到昔日景象 心中也沒了印象

國中 我唸的是南山中學 
每次放學 都會經過美工科學生的作品 
  ''印巷''是其中一幅畫的名字 
畫的內容 是一條窄巷 
巷口 停著一台腳踏車
每次經過我都在想 
畫 很美 但畫題 更美
想著想著 就幫他安上一個故事 唱唱

傀儡 Jun.14th.1997

總是習慣於被你操縱 像個沒有知覺的木偶 每一句話語 每一個動作 總是由不得我
總是習慣於被你左右 忘了自己究竟是什麼 每一個想法 每一個理由 全都在你掌握中
我找不到自己 我聽不見我自己的聲音 在絢爛糖衣中的心靈竟是如此空虛
我找不到自己 我看不見我自己的身影 在玻璃鏡子前的身體已經模糊不清
已經消失殆盡 蒸散在空氣裡

唸中學的時候 有蠻長一段低潮期  現在想起來 已經忘了為什麼低潮  只記得那時的感覺
隨時隨地的想哭 無緣無故的落淚 
悶著 找不到出口的慌
我寫歌 在歌裡 宣洩自己

海棠怨 Dec.14th1995

黃子孫的血和汗 凝成黃河流向大海 我將和平的詩篇折一條小船 隨著黃河流入海胸懷

中華兒女的愛與愁 跟著長江水向東流 你將滾滾紅塵的國難家憂 送入寒山寺的暮鼓晨鐘

血紅的海棠葉 是中華人民的悲 只有殘酷的你忍心將她捏碎
血紅的海棠葉 是中華人民的淚 是你將她的明天深深沉睡
血紅的海棠葉 也許你並不後悔 為你的春秋大夢換來眾生的怨
一生一世的罪 逃不過萬世輪迴 不相信你的微笑會留在午夜夢迴

 

寫這首歌時 國文老師剛上完張繼''楓橋夜泊'' 

為了''寒山寺''三個字 我寫了這首歌 

寫歌的時候 心情是很平靜的

不知為何 文字卻波濤洶湧

彷彿有個很激越的情感背地裡流動

也許寫歌的當時...

我 不是我

飛越太平洋 Dec.31st.1994and Jan.1st.1995

十五的月亮 讓我想起遠方
有我的家 和親愛的爸媽
我身在異鄉 而我心在家鄉 
親愛的爸媽 你是我的小太陽

多想像候鳥一樣 展開翅膀 找到方向  向家飛翔
家像一座燈塔 點著燈光 給我希望 

飛越太平洋

記得小時後聽常聽警廣 光禹 的''今夜家族'' (現在飛碟夜光家族的前身) 
每個禮拜六  光禹都會跟一個美國華語電台連線播出一個單元  就叫''飛越太平洋''  那時候 常常會想
那些負笈異鄉的遊子們 離鄉背井的心情是如何?想著想著 從沒出過國的我 寫了這首歌

我相信愛情{I Believe In Love} Fed.18th~20th.1995

·

就算天和地會改變 愛情一定會到永遠
我相信愛情的誓言 因為它是神聖無悔而莊嚴

候鳥飛呀飛會厭倦 往事吹呀吹化成煙
而你依然愛我無怨 我會好好珍惜擁有的一切

每天每一夜 歲歲又年年 我會永遠的 守候在你身邊
男人和女人 黎明和新月 我相信愛情 和最真的你

曾經為你魂縈夢牽 怕我等到滄海變桑田
如今是過眼雲煙 轟轟烈烈愛上了一回 今生今世不後悔

今生我的心願意有你陪 直到天涯海角也比翼飛
我倆的雙眼 和真情的火燄 照亮你我深情的容顏 還有這嶄新世界
I believe in love, just because of you.

我寫過小說 國小的時候
原本的念頭是想拍成音樂電影
所以就拼命寫歌 找歌
我還記得
我內定的男女主角是劉德華和葉蒨文
關之琳和林子祥是他們的上一代
而這首歌呢 就是電影主題曲囉
它的原曲是 James Ingram和葉蒨文在1993年合唱的''I believe in love"
我好鍾愛這首歌 因為
我也信仰愛情

2005-06-05

你你你們太狠了

居然放我一個人跟在燦哥後面進場 ......

話說 原本我也是不想在一樓參加畢業典禮的
因為進去就出不來 雖然很喜歡儀式性的事件 但也沒到愛出風頭的地步
今天 看準了時間 打算和拿牌子的學妹合照一張就閃人
沒想到拍的時候 旁邊人文學院的學生居然在進場
(整整比行程表早了20分鐘)
而本系只有我一個畢業生站在牌子前
眼前 看起來很窘的系主任(燦哥)正在和我招手 問我其他人的去向
「我沒有參加茶會 我不知道......」

我只是因為早上作外婆的六旬 所以下午才和家人出門到校參加典禮
怎麼怎麼 拍個照就被抓進去了

進去之後 燦哥也拼命的想偷偷溜到座位上 不想聽候主持人介紹(百來人的系 只有三五個人進場) 真的很蠢 但(好像是院長)的那個人 一直叫燦哥要照規矩來

還好座位上還有人 碩士班與夜間部不知道何時溜進來了 還有兩個A班的男生(其中一個是飛鳶獎得主)從他們口中 我才得知:原來很多人都在茶會結束後 就還學士服了  口去......

於是 我們便開始研擬「逃脫計畫」......
「你等下不是要去受獎者代表位置嗎?那我們兩個就跟在你後面,一起行動。你往前移動,我們就沿牆壁跑到後門。現在只有學妹在守,一定出的去的。」

雖然出門前 還有人警告過我「出去就不能在進來囉!」但是 和一群不認識的人參加畢業典禮 更窘呀!所以我還是頭也不回的衝出去會客去了

畢業典禮的意義是什麼?就是給爸爸媽媽看看這四年我所待著的地方到底長什麼樣!計中、台北大道、教學大樓......(天氣太熱了 本來還想帶我媽去社辦)
我們還在空教室裡玩cosplay 全家都穿過一次學士服 拍過畢業照
就開開心心去吃畢業大餐了

畢業典禮 反正又沒法馬上拿到畢業證書  那就算了

2005-06-02

五月雪~下雪囉

土城的桐花 人稱「五月雪」 可是我卻沒有親眼看他飄下來過
那天 我中午時分從三峽回到海山高工旁 卻親眼看見滿天棉絮飛舞
原本還以為是破枕頭

走近一看 居然是木棉花結的種子 隨風飛揚

小小的黑色的種子 被大團飛絮圍繞
像放大的蒲公英

整條街都是 鄰近的巷道也是
像夢境一般 把我包圍

晚上 我問家人 有沒有看到飛絮繽紛 眾人搖頭

好像 真的似夢

(是真的啦 只是沒有拍下來而已)

2005-05-29

一顆心 終於回到安定

懸宕的一顆心 終於回到安定

從星期一凱下部隊以來 每天傳回來的都是不確定的消息

「等到見到大隊長才知道要去哪裡!」

「今天去漁人碼頭實習三天」『三天後呢?』「不知道,大隊長還在放假。」

『那你什麼時候放假!』「不曉得,聽說最高紀錄17天,我才下來5天,還有,還有12天。」『......』

『你在哪裡?』「漁人碼頭。」『你不是今天要回大隊嗎?』「恩~我被分發到漁人碼頭了,所以就被留下來了。」『那什麼時候放假?』「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明天就開始放假囉!」『真的嗎!那我禮拜二、三送你。』「那明天勒」『我要上課呀』

我笑了
回到原本生活的安定感吧
至少整個六月不必再過的提心吊膽

不太明白我在說什麼 恩 至少我想告訴你 很開心你的回來

2005-05-26

阿公

這是五年前寫給同學的一封信。內容居然是關於外公過世(一個他們都沒見過的老人),現在想想,寄這樣的一封信顯然有點突兀吧!寫在自己的部落格就不會了。 開始發現這兩者的分野了...

P.S.亞矢就是我(我有截掉一點無關外公的部分,因為放不下。也重新排版,因為字密密麻麻。)

亞矢的外公走了,不是很感傷,只是訝異。
亞矢小時候,曾偷偷揣測誰會最先撒手人寰,外曾祖母、二叔公都曾被我偷偷的排在名單內。因為每次進出醫院,為的都是他們的急診、住院、開刀。但是,我從沒有想到我外公。

國一上,我送走了我的外曾祖母,因為心臟衰竭、因為自然老化,她無病無痛的離世成仙,我第一次知道何謂扶棺痛哭,何謂生離死別。我哭的傷心。那是五年前的事。

我還記得

外公帶著他的細姨,回到他十多年未歸的家鄉。

喪禮上,我對阿公印象最深刻的,不是伊的麻衣草鞋,而是麻衣下的,透明襯衫。黑的、紫的、白的、竹葉片片、杜鵑恣意怒放、猛龍張牙舞爪。

  咱阿公住在三重埔,傳說中龍蛇雜處的地方;咱阿公是在賣燒肉粽的,小販騎著腳踏車在大街小巷奔波,咱阿公是伊後面的大老闆;咱阿公是開江浙館子的,牆上’’中華美食展’’的獎牌滿滿是。

 

    咱阿公的媽媽走了沒幾年,阿公的店生意漸漸差了,醫生也檢查出阿公的咽喉癌。細姨丟下了一屁股債務與生病的阿公,帶著兩個二十出頭的孩子失蹤了。阿公拒絕了兒女的邀請,獨自到基隆的菜市場賣菜頭粿。勉強糊口。

    阿公的透明襯衫不見了,伊穿的是:有四個大口袋的灰色香港衫。像國小社會課本上畫的爺爺們一樣。

    今年六月,醫生說,伊的日子不多了。要我們要有心理準備。阿公說無所謂,只要不是死在七月,早死晚死都一樣。阿公是在林口長庚醫院的魚池旁講這句話的。媽媽要伊不要想太多。過幾天,阿公說,伊夢到我外曾祖母來帶伊回去。伊叫伊媽媽等一下,伊還有事未辦妥。

    農曆七月一日,咱阿公走了,伊遲遲不肯闔眼。大舅答應伊說:『我一定把小弟找回來。』阿公走了,惦記著細姨帶走的么子。下落不明。

三個孩子找了一禮拜,頭七那天,一個黑色壯碩的身影出現在第一殯儀館的門口─么子回來了。『阿爸託夢給我,我覺得不對勁,打電話給大哥,才知道阿爸走了。』他一直陪阿公到出殯前一天。出殯當天,他沒到,他說:『我去揍我媽的同居人。』

     阿公入土了,葬在家鄉,在外曾祖母的附近。左右都是兒時玩伴。

     我不知道,阿公是否會後悔上台北打拼。要是他沒上台北,也許生命裡就少了這些大起大落,有些乏味,但堪稱平順。但若不上台北,阿公還會是這樣的阿公嗎?我不知道。也許阿公選擇了這種生命,就是為了活的精采,無憾。阿公走了,我不哭,只是祝福,預約來世的幸福。

        摯友亞矢 筆08/20/00

今年的母親節前夕

阿嬤已經走了快一個禮拜了......而我總還是以為她會打電話過來。

建這個部落格已經一個多月了(2005-05-11 21:17)好像沒逼版(BBS)方便
也猶豫著要放自己的什麼給大家看 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
現在也不常自拍 不常上逼版PO文
加上兩個專題夾殺......
一直以為 等五六月 就可以喘口氣 花個兩個禮拜調適自己
再穩健的走上人生的下一步

可是事情往往非我所願 就算拚了命的想穩住自己的腳步......一步步上山下山

4/30是個晴天 自以為不能出門的我 終於得到媽咪的放行 和凱晃到了桐花公園 心理計畫著 等賺了錢 要帶誰誰誰去翡冷翠點SO
(家人一定是第一的 但也不會忘記我親愛的)
我想媽咪想的一定也和我一樣
因為她也計畫著要帶著她的媽媽上山看五月雪

就是因為這樣
所以 她5/1早上才會打電話給阿嬤 才會發現阿嬤的二度中風

陌生的和平醫院

天天坐812去西門町轉12路上學 我知道老爸痛風的藥要在這裡拿 而不是平常熟悉的亞東醫院或林口長庚 但還是陌生

阿嬤住在這裡 五天 每天只開放兩次的探病時間
每次半小時 只有兩件隔離衣 媽媽拿了一件 其他親友輪著穿另一件
嬸婆偷偷的拿空床的隔離衣 護士小姐看到阿嬤床前站了三四個人 只輕輕念了幾句
因為我們人太多 而阿嬤的意識急速指數下降 每次加護病房那厚重的門一開啟 迎接我們的就是一次失望
我去看了兩次 都是昏迷指數3的時候 而有一次昏迷指數4的那天 等我找到病房 鐵門已經關上

[阿嬤!我再一個月就畢業了,要去賺錢了。要賺錢帶你去吃大餐,出去玩。你要等我。]

阿嬤 沒聽到

她還是在她農曆生日那天 離開了

這天我做了最後一場LUX
卸下了荷葉邊上衣、粉紅紗裙和臉上的粧
使勁梳直抓過造型品的頭髮
手上拿著旁氏的促銷人員給我的粉紅康乃馨
凱載著我從土城CF到萬華大舅家

[中午的時候 手腳嘴唇都是黑的 缺氧]
[什麼時候?]
[下午三四點 回到家以後]

七八個小時的助念 不斷的重複"阿彌陀佛"
外婆感情的親疏遠近 在這場馬拉松裡 看的明白

可是她還是接收到了 在送殯儀館前 我看了她最後一眼
宛如睡容般的容貌 皮膚白皙 唇色紅潤

再見了 我的外婆
再見了 我的外公
再見了 我未曾謀面的祖父母

2005-05-24

完了!真的撞壞腦袋了

本來昨天和凱說的時候 還覺得是個笑話
今天頭一直隱隱作痛 才發現好像沒那麼好笑

昨天去樹林家樂福做多芬促銷
伙伴把DM和飲用水放在靠牆的角落
上方有個釘在牆上的鐵架  大約155公分(我158)
但因為前面有落地大位陳列的衛生紙 所以被擋住了 
而我 也是第一次狠狠撞上去的時候才發現到他的存在

如果只是這樣還不打緊 重點在於
才短短8小時的執行時間 我每次探頭要拿東西時都記得閃過鐵架
頭伸出來的時候就忘了 後腦杓就很用力的撞上去

大概撞到第四次的時候 就已經覺得頭暈暈的
可是我還是不記取教訓的撞了五六次

今天發現頭還在痛 突然想到什麼腦震盪、腦內瘀血之類的

快 來個人說我想太多吧